祁妈急得拍腿了,“敢情他一分钱没给过你?”
威尔斯微微一笑,“那就是了,你赶紧派人查查,再晚一步你可能就要摊上人命了。”
但是,“祁雪川你什么意思,你觉得我做错了?”
“她抓现场受伤我才见到她,我跟她谈的哪门子心?”
祁雪川的态度让她一度很内伤,好几次她拿起电话,想打给妈妈。
他接着说:“韩目棠后天回来,他带来一个专家组给你会诊。”
“派人去盯着高泽,等我们回国的时候,给他个教训。”
他这是说话吗,他这是往司俊风心上扎刀子啊。
祁雪纯深深感觉,傅延也是一个为情深困的人,但她没有兴趣打听。
“那你将程申儿留下。”她用吩咐的语气。
“谌小姐,”程申儿实话实说,“如姐跟我推荐的时候,我不知道谌老板就是你,我觉得我不适合你这份工作。”
“让我放下吗,过新的生活?”程申儿冷声嗤笑:“表嫂,你曾被几个男人困住没法脱身吗?你曾被限制自由,除了数着日子等死,什么也做不了吗?”
祁雪纯的意思她能明白,一个人引开这些大汉,另一个则留下来继续找答案。
“接下来……当然是在他们之间制造更多裂痕,直到他们像镜子被打碎。”
云楼独自站在走廊里,并没有追上去。